云淡风轻,修身养性。

【摩登三国/袁曹】藏。

摩登三国。

袁曹袁。


重要通告:


亲爱的许都政//务服务中心职工,即日起丞相曹操大人将进行一个为期四日的休假,届时不办理任何公//务,不通过任何费//用//报//销申请。请各部门根据计划及时调配工作内容,做好工作交接。祝您生活愉快,许都的明天会因你我更美!


哎哟,还是熬不住啊……曹操捏了捏眉心,即便是再如何熟悉工作,但当年那种一天只睡三小时的精神头也随着年纪和战场上得来的伤疤渐渐消失,他现在很需要一个假期。跟先生们最后碰了会议上待通过的议题,把签过字的报表打包发给荀先生,丞相大人一推转椅站起身离开了已经连续工作十七日的办公室。


“不用回家,去山郊吧。”


车子三转两绕的开进了一间简单布置的宅子,整体外界看仅是简单修缮仿佛不愿太过惹眼般,近看却能看出不同——所有的窗户都被木条封死,不透入半点光去。哎哟?是不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我们聪明的记者朋友该找来了啊,哈~曹丞相爽朗笑道推开了厚重的大门,入眼便是那尊在邺城袁家旧址寻得的金色头像,脸上缺失的一块看得出修补痕迹,但显然动手之人觉得不好又重新砸开,便又重新破损着立在这间赤红色主调的房间。


你回来了?一个声音从内室传来,身穿金色睡袍的白发男人倚在门口。是啊,最近很忙,那位不知好歹的小陛下,你当初还说要废了他来着?哈哈,你看错人啦,那就是只耳朵都竖不起来的兔子~


男人笑了,摇摇头又笑了,仿佛与自己无关。


是啊,与此刻的他是无关——诸侯中的强者“袁绍”早已在官渡的一场棋局中陨落,现在活着的“他”对自己的身前所做的混账事一概不知。阿瞒、阿瞒……他拖着睡袍慢吞吞走到近前来,本因恶疾而枯瘦的手臂握住双肩,还未养回曾经那般有力,王子袁绍如今的模样让记者们知道,天下就该更乱咯。曹操趁他靠近的空档怨毒想着,怎么他还能像从前那样露出这般温润的眼神呢?老天真是无情,从棺木里把这个活死人挖出来时他本想着要如何如何的羞辱这个永远压他一头的“知交好友”。把他弄残、或者干脆就这样砍掉那小子的头吧,正好去地下跟家人团聚不也是一桩美事吗,哈~不,那样还不解气……


阿瞒、你在想什么?


男人眯起眼笑着的脸又靠近了一分,正如他从白色花丛里醒来:阿瞒?现在什么时候了?诧异于老天没要这家伙的命,更惊祂竟收去了他的认知记忆。不过他啊,可是最最上乘的表演家,真可惜,要是你那已经归西的三魂六魄瞧见,准得气得脸通红,哈哈!此后曹操便秘密收购了这座古宅,自己不可告人的金屋藏娇史上又多了一个名字。


那人已经贴近了,金色的瞳仁里隐约看得出自己的影子,便是经验丰富的曹丞相此时心底也打起鼓来,面前的男人就好像是时间长河中的例外——鼻尖向触时曹操没来由的想起许多年前,他们一起在芦苇荡抓住的雌雁,本该是要拿回家的,袁绍却说这是一个母亲,两个缺少母爱的孩子坐在草丛中辩论了半天,最后决定用换来的羽毛当勋章放飞了雁。那可能是这辈子我做过的唯一一件好事儿了,曹操盯着他眼下的泪痣想到,最终贴上人送来的唇瓣。


足不出户的男人轻手轻脚揽过自己的“知交”,像是生怕弄坏珍宝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贴过去蹭了蹭人唇角,垂眸听着他低声许可才探舌舔舐饱满唇瓣,一手托住他安抚脊背一边舌尖触碰着试图撬开牙关。亲吻对他来说都不算熟练,只得慢吞吞啄吻,磨得怀中小小的男人软下腰身抓住自己衣角的手也催促一般的拽着,才贴着他轻声说一句张开嘴,随后的纠缠便热烈起来。摸索脱下他的红色外袍两人紧紧相拥,半晌依依不舍的松开还不忘轻轻碰了碰水光一片的双唇,看着对方面色潮红——或许我们曾经,很久之前也这样亲密?男人恍惚间想到。


阿瞒,阿瞒……你的样子变了,和给我看过的照片上变了许多^^。赤裸上身的男人靠在床头,望向窗:只能看到一片漆黑的窗。


阿瞒,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晚上九点半。


阿瞒,现在是哪一年了?

……你死后,第五年啦,袁本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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